上週開車的時候和阿吉、肉粽聊起了電影。
筆者隨口問「獵殺幽靈寫手」如何?
肉粽就問:「是尼可拉斯凱及演的那部嗎?」
不能否認 ghost writer和gohst rider 確實會讓人搞混 。
之前讀過余光中的日不落家,作者在前面先虛寫了偉大的GBR,在談到他散落世界的女兒們。
獵殺幽靈寫手是部描寫英國的電影,筆者在欣賞之前還查了一下網路,
發現一個值得一看得評語。
不過內容和筆者假設的倒是差很多,名字翻譯得很懸疑,感覺有點像恐怖片,但電影是部政治驚悚片。
本文要說的不是《獵殺》,而是另一個傑出的英國導演,蓋瑞其。
蓋瑞其讓人印象深刻的,或許不是導演的身份,而是瑪丹娜前夫。
但是被冠妻姓的結果不影響他的風格。
在福爾摩斯之前,筆者只有看過snatch,
老實說,筆者看這兩部電影的原因都不是因為導演。
snatch是因為brad pitt,福爾摩斯是因為小勞勃,
snatch帶給筆者相當大的影響,看了這片筆者才發現電影也可以這樣拍,
停格、慢動作、錯亂的閃前閃回,看似破碎的劇情,卻有著英倫的無厘頭。
筆者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土耳其仔將牛奶丟出去,之後引起了一連串事故,
導演的詮釋手法,感覺是倒敘,但是串通之後令人不禁莞爾。
原來這就是外國的黑色幽默阿。
不過蓋瑞奇出片不多,加上筆者看電影非常隨興,所以和蓋瑞奇疏離了將近十年。
直到福爾摩斯。
當筆者看到前面去阻止邪教組織的時候,筆者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,
到了打拳擊的時候,筆者實在忍不住,按下了暫停,立刻上網去找導演,
果然驗證了這種熟悉的感覺就是蓋瑞奇。
風格真的是種很奇妙的東西,他會跟隨一個人很久,也許是一生,也許是半輩子。
跟隨一生的例子就好像李白,永遠的半醉詩仙,少年秉燭夜遊,晚年死於撈月。
半輩子的例子就好比瘐信,被迫遷移後,詩風斗變,一洗過往宮體艷詩的風格。
用在流行音樂更是明顯,
周節輪的歌,旋律都差不多,就好像藉口和擱淺,筆者一直都會唱錯。
電影,這種動態的敘事文學作品,更是導演、編劇風格的最佳體現。
差別只在於強弱與否。
之前斗南的前同事曾經跟我辯論,他覺得snatch不好看,但是他又覺得福爾摩斯很好看,
這差異或許是在於電影劇情的流暢度,
相較之下snatch或許跳動的太頻繁,沒耐性的觀眾或許會不習慣,
但新舊比較,snatch更存在著年輕鬼才初試啼聲的精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