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、很鳥的眼疾

星期天起來就發現右眼似乎有異物,搞了半天也無法解決異狀,無奈醫院沒開,只好先買眼藥水救急。

星期一情況雖有改善,但筆者非常害怕感染到什麼病菌,

(隔壁老闆娘懷疑是針眼。筆者就自清根本沒有作踰越禮教的事情,除了有小看a片之外......)

當天下班就去看醫生。

等了十多分鐘,醫生用放大鏡看了老半天,再用手指不客氣的大力翻轉筆者的眼珠,

最後拿了棉花棒摳弄某東西出來。

醫生告訴筆者,根本不是什麼病菌感染,兇手原來是筆者最親近也最熟悉的物品,

磨砂洗面乳的顆粒~~~

 

不過筆者後來仔細回憶,這兩三天好像沒有用過類似的洗面乳......


b、防禦駕駛

就在筆者下班回家的路上,開到了大義路,發現怎麼車子突然都慢了下來,

赫然發現,在轉彌陀路前五十公尺,發生了車禍。嚴格來說,大概距發生不出十分鐘。

因為只有肇事小貨車駕駛赤腳維持交通,且在後方放置一個警示圓錐。

雖然筆者當天右眼不適,不過很明顯的可以看出,是一輛小貨車和vino機車的相撞意外,

不幸的,機車駕駛以倒臥在小貨車後方大約十公尺處,口溢鮮血,看起來已經沒有知覺。

三分鐘後救護車趕到現場,筆者也通過了案發當場。

從車子的殘骸位置來看,應該是機車想要直接橫越快車道因而撞上了對向的小貨車。

請原諒筆者的殘忍,不過就機車以及傷患的造型來看,機車騎士應該是俗稱的vino台客。

寫到這裡,筆者回憶起當兵的時候,在一次集會中,一個上校提醒阿兵哥軍中駕駛的最高準則--「防衛駕駛」。

該上校強調,安全駕駛已經不夠用,在混亂不堪的交通現場,我們必須要有能力作到防衛和判斷。

雖然筆者覺得半數軍人都是混蛋,不過該上校說的防衛駕駛,筆者到現在還是奉為圭臬。


筆者一直認為開車非常辛苦,因為筆者開車向來都用上百分之兩百的專注力,

重點不是前面左右的來車,而是道路兩旁更危險的因子。

比如說騎腳踏車的老人和並排騎車的國高中生,前者是慣性偏移,後者是不自覺的偏向快車道,

還有開march的婦女,因為他們要路邊停車或右轉,方向燈總是右移之後過五秒才會出現。

更不用說巷弄裡的玩球的小孩和拆掉消音器的機車台客。

因此筆者會將專注力的五成注意和預測道路兩旁的人事物,三成放在前方車型、駕駛的預測,兩成放在方向盤的控制。

比如說,前方出現女人駕駛的march,此時筆者心中的警戒系統就亮起紅燈。

前方如果出現改裝車或者在尾巴插著奇怪動物的台客車,亮紅燈。

前方出現阿伯腳踏車,紅燈。

前方出現腳踏車國中生,紅燈。

前方出現阿桑慢速騎機車,紅燈。

前方出現警察,右轉躲避。

前方出現辣妹,加速靠近......(誤)


因為危險因子太多,所以筆者這幾年在市區越開越慢,

畢竟筆者不能像那些混混車手撞死人就雙手一攤,表示「要錢沒有,爛命一條」。


如果這起車禍如筆者推測,筆者必須語重心長的對機車台客說,

「以你們的騎車方式,掛點只是遲早的事,如果想要死的比較有價值,請記得被雙b撞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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